如果还有下次,只能说明,许佑宁的病情已经十分严重。
这个习惯,是跟她妈妈学的。
“……”
许佑宁看向穆司爵,正想问什么,就看见钱叔提着一个保温桶走进来。
苏简安脱口问:“你给他吃了多少?”
穆司爵很快就猜到什么:“薄言和越川来了?”
“靠鼻子分辨出这是书房?”穆司爵玩味的看着许佑宁,“你属穆小五的吗?”
许佑宁笑了笑:“就是因为你在我面前啊,我能看见你好好的。”
穆司爵淡淡的说:“我只是……意外。”
她真正担心的,是陆薄言能不能面对当年的事情。
许佑宁笃定地点点头:“我会的。”
苏简安把相宜交给唐玉兰,走出儿童房,去找陆薄言。
许佑宁想了一个上午要怎么让穆司爵知道她已经看得见的事情,才能让他感受到足够的惊喜。
陆薄言一句话,就彻底地抚平了她心中的不安。
实际上,她是医生,她比任何人都细心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无语了一阵,改口道,“好吧,现在你们只是有一点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