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拿出手机，她在通话录里找出了颜启的号码，她犹豫了一下，又将手机收了起来。

此刻，她只想送他一声冷笑：“离婚会损伤你的面子吗？”

“你好？”她拿起听筒问。

闻言，程子同笑了，“符媛儿，你对人和对事总是想得这么多？”

不会有错，昨天她才看过这女人的照片！

程子同的秘书和助理们，办事还都挺高效的。

“昨天因为我让你挨打了……”

这时，服务生敲门进来，“请问现在上菜吗？”

“符记者不要急着走啊，留下来一起吃个晚饭。”

只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，她不方便对季森卓透露太多。

符媛儿听着这话，怎么就觉得那么的不得劲呢。

一日三餐按时。

她真是越来越不明白，她从来听说季森卓的心脏有毛病。

“可能……他忙着照顾他的女人，没工夫搭理我。”她找到了一个理由。

然而，程子同只是让跟在身边的两个助理上楼了，他则一直站在楼道入口处。

她琢磨着打电话询问一下，结婚证能不能补办，好像更加靠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