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实话，爸并不善于经营，成本大得惊人，再多利润又怎么样？”他苦着脸，“爸总说我亏了公司的钱，其实你稍微了解一下就知道，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公司内部人员导致的。”司俊风眸光微颤，“我……还要在里面待几天……”

她说的对祁雪纯来说，的确是超纲了。服务员指着的图片是一款翡翠手镯。

“被司俊风吓到了吗？”程申儿不以为然，“你不觉得我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？”助手点头，压低声音：“校长，要不要杀鸡儆猴？”

她明白了，“其实你本来就有牛奶。”片刻，祁雪川走了进来，脸上带着恐惧……不过祁雪纯一眼看出来，他的恐惧是假装的。

她往前走了一段，瞧见傅延躺在草地上，双腿翘着，嘴里叼着一根草。她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，但控制不了感受。她现在的感受，就像整个胃被泡在了酸醋当中。

她也不勉强，闭上双眼睡去。“不必了，”祁雪纯叫住他，“你们没认出他是谁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