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准时睁开眼睛,动了动,却感觉腰上有什么,仔细一看,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
“……”苏亦承没想到他搬起石头却砸了自己的脚。
她慵懒舒服的往他怀里一靠:“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。”
这明显是个找死的问题,说完许佑宁转身就想跑,奈何她跑路的速度快不过穆司爵的反应。
最后,许佑宁不但会乖乖回来,还会变回那把锋利听话的武器。
许佑宁掀开被子坐起来:“七哥在哪里?”
工作日的时候,陆薄言从来不会超过七点半起床,今天他明显早就醒了,却还躺在床|上,目光深深的看着她。
照片上,许佑宁浑身湿透蜷缩在墙角,湿漉漉的头发盖住了一边脸颊,另半边脸颊又红又肿,清晰的印着一道五指痕,唇角还有鲜血的痕迹。
穆司爵这样轻视她,她是该庆幸呢,还是该庆幸呢?
明知道那是她的任务,但在听见那四个字的那一刻,他还是没出息的狂喜了一下。
“当然不是!”许佑宁摇头如拨浪鼓,“我们还要靠你英明领导混饭吃呢,你什么时候都不能完,要一直坚挺!不过……你想到办法了吗?”
这种野性和他不动声色的狂妄果断仿佛是天生一对,他看起来就像是天生的王者,也多了几分距离感。
陆薄言拿她没办法,替她掖了掖被子:“饿了记得叫刘婶把早餐送上来。”
她更喜欢这样的穆司爵,虽然有些病态,但他就这么安静的躺在她的眼前,不再遥远,不再疏离,触手可及。
理智的分析告诉她,应该坦坦荡荡的面对穆司爵,笑着意外一下,然后像往常那样自然而然地叫他七哥。
靠,仗着天生的优势欺负她算什么男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