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布莱曼，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，”美华轻叹，“比如你有一技之长，不管怎么样，总能养活自己。”

祁雪纯打量他：“你……是程申儿的哥哥？”

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，此时此刻，祁雪纯在干什么？

“……难道你不是？”

他都见过她两次喝醉的模样，这次轮到她把他灌醉了。

“多少钱？”她问。

“祁小姐留步，”司爷爷叫住她，说道：“你们三个的事总要有个了结，今天我把你们都叫来，当面说清楚。”

“司俊风什么时候来的？”她问。
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，熟悉的字体，简短的语言风格，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

他不会想到，她此刻心里想的是，白队一定也查到杜明专利的事情了。

她纤弱的身影像一把裁纸刀，锋利而冰冷。

当年纪露露来到这个学校，也是因为莫子楠在这里。

祁雪纯点头，她很佩服司俊风的信息收集能力，真能查到这里。

“司总正和供应商谈判。”她在电梯里碰上了另一个女秘书。

所以，白唐还在查。

“你赶紧走，别搅和我的公事。”她低声催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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