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院门口的监控呢？”萧芸芸说，“我是在医院门口见到知夏的，你们为什么不调取院门口的监控？”
这一刻，沈越川明白了什么叫无力感。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沈越川短暂的沉默了片刻，用手背拭去萧芸芸脸上的泪痕，“芸芸，我不知道我会遗传我父亲的病。”
说起专家团队，沈越川突然记起来一件事，说：“团队里有一个女孩子，你应该还没见过，看起来很年轻，是G市人，证件照很清秀，你是单身的话，介绍你们认识？”
康瑞城的神色总算没那么难看了，语气也缓和下来：“第二个可能呢？”
打电话是萧芸芸最后能找到沈越川的手段。
但是对沈越川来说，这是他这辈子最糟糕的一个夜晚，比从苏韵锦口中知道他身世的那个夜晚还要糟糕。
苏简安走过去，发现萧芸芸已经不哭了，神色也已经平静下来，漂亮的眼角甚至含着一抹笑意。
萧芸芸眨眨眼睛，大大方方的承认：“是啊。”
“别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。”苏亦承叮嘱道，“你好好养伤。”
车祸发生的那一瞬间，她的亲生父母在想什么？
重重重点是林知夏再好，她也没办法把她当朋友了。
沈越川轻轻点点头，推着萧芸芸往客厅走。
苏简安不得不承认，他芸芸这个小丫头震撼了。
然而，她是康瑞城一手栽培出来的，她跟着康瑞城的时间更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