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冲着他摆摆手,这才回了办公室叫陆薄言:“好了,走吧。”
苏简安印象太深刻了,是昨天在医院吃过的那种快速止痛药。
以往最多一个小时就能到家,今天钱叔却开了一个多小时,停车的时候小心翼翼,大气都不出。
苏简安这才从拐角处闲闲地晃出来,眨巴眨巴眼睛:“这两人果然是一对吧?”
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,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,房门都不愿意出,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,匆匆推开房间的门,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,分明只是贪睡而已,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?
苏简安和江妈妈沉默地坐在门外的连排椅上,不一会,急促的脚步声响起,苏简安再熟悉不过了,抬头看过去,眼眶立刻就红了:“哥哥……”
慢慢地,苏简安呼吸不过来了。
苏简安对即将要引爆话题榜的事情还无所察觉,懒懒的坐在副驾座上,望着车窗外急速流过的灯光。
“你在哪?”他的声音里夹着轻微的不耐和怒气。
想着,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,苏亦承的来电。
“噗”苏简安一个控制不住自己,刚才喝下去的水全喷了出来。(未完待续)
她觉得自己和陆薄言的差距太大,以至于从不敢奢想自己和陆薄言有一点点可能,只能小心翼翼的藏着喜欢他的秘密,就算和陆薄言成了夫妻,她也时刻谨记着最后他们会离婚的事情。
十几分钟后,苏简安从更衣室出来。
室外网球场非常大,先到的都在太阳伞下坐着闲聊。
她哭着脸笑了笑,用力的眨了眨眼睛,硬生生的把眼泪逼回去:“就是你欺负我最多!”
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