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，要她亲口讲述二十几年前的事情，无异于要她揭开自己的伤疤。

萧芸芸突然郁闷起来，沈越川……还不是她的啊……

要知道，陆薄言可以按时上下班，都是沈越川加班的功劳。

“你接个电话消失那么久，我放心不下去找你，结果找遍了整个酒吧都不见你。最后还是保安告诉我，看见你朝着后门那边走了。”秦韩一脸傲娇，“说起来，你是不是要谢谢我？我要是不出现，那几个人渣可不会轻易放过你。”

许奶奶去世这件事，她也许还要哭很久才能接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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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如梦初醒，哭着把沈越川抱起来，却怎么都哄不了孩子。

江烨的手抚上苏韵锦的小腹：“真希望我能见他一面。”

萧芸芸深吸了口气：“爸爸，我理解。”

外面，沈越川已经到楼下，跟苏简安打了声招呼：“我先走了。”

然而，哪怕这样想，真的离开的这一刻，胸口的地方还是隐隐作痛。

所以，唯一的亲人去世的时候，强大如她也差点崩溃。同样的，她永远不会伤害苏简安，因为她一直以来都是真的把苏简安当朋友。

“不知道。”萧芸芸摇了摇头，“我是在门诊一楼看见她的，不确定她是去陪诊还是去看病。”

对现在的沈越川来说，萧芸芸有没有吃饱，是一件挺重要的事情。

陆薄言沉吟了半秒：“我明天给你答案。”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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