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 她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,闫队长在身后喊:“你去哪儿?”
陆薄言瞥了眼苏简安的胸口:“摸起来像14岁的。” 可现在,居然成了真的,真的她在煤气灶前煎煮翻炒,他在流理台边帮忙清洗,真的有夕阳从落地窗照进来,外面的花园应季开着初夏的鲜花。
她溜得很快,陆薄言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,又看了看手里的现金,唇角掠过一抹浅笑。 水泥森林一样的城市里,每一缕空气都被污染,雨后能看见彩虹和这样的天空,简直是奇迹。
她忽然觉得脑袋空白,只依稀记得陆薄言的手指拂过她脸颊时的温度和触感…… 她浑身一僵,下意识的抓住陆薄言的手:“陆,陆薄言……我,我想去洗澡。”
小半个月的时间不进解剖室不接触案子,她已经有些不习惯了。 陆薄言的手绕到了苏简安的腰间,用力地把她搂紧,示意她该回神了,不然“秀恩爱”的戏码就该穿帮了。
后来她知道自己的毛病,生理期前期总是特别注意,吃好喝好睡好,这大半年都没再痛过,可前几天她被挟持又和陆薄言闹别扭,意外频发,生理期提前了不说,还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痛。 是的,推开门看见陆薄言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那一瞬,她很怕,很怕他就这么倒下去了。
睡着的小怪兽听话多了,乖乖往被子里缩,还微微抿了抿粉色的唇瓣…… 她由衷感叹:“名利对现在的人来说挺重要的。滕叔为什么这么淡泊?”
她赖着不肯起来,他无奈的抱她,似乎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。 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是吃醋他维护张玫呢,但是又不能朝张玫撒气。”秦魏把水递给洛小夕,“不过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,当时你的注意力全在球上,我看见了。”
说完他就不由分说地带着苏简安往外走。 陆薄言话还没说完,苏简安就忍不住打断他:“扫地洗碗,倒垃圾这些家务?”
小小的方形毛巾,按在他的额角,吸走了汗珠,这动作她做得似乎做过千百遍一样自然,陆薄言都愣了愣,看着她认真的样子,比无奈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感觉。 走到大门口,陆薄言不甘地停下脚步。
殊不知,姿势的缘故,她的丰满看起来像是故意蹭上了苏亦承的胸口,对面的彭总暗暗吞了口口水绝色当前,苏亦承不上钩的话才是有鬼了。 “我现在过去,40分钟,等我。”
难得有机会陪陆薄言出席这么重要的晚宴,她高兴还来不及,怎么有心思把那个地方当成战场? 哪怕这是戏,她也愿意深深相信陆薄言,因为……这场戏最多只能录制两年而已。
苏简安感觉到了 第一秒,苏简安瞪大眼睛。
到了家门口,陆薄言怎么也叫不醒苏简安,她像一只陷入冬眠的小动物一样,睡得天昏地暗,不到春天誓不苏醒。 可理智不允许她那么做,她的胸口剧烈起伏,几乎要呼吸不过来。
难怪问他的时候,他非但没有回答,还沉着脸反问她问题,她怕他生气,也就没敢追根问底了。 《天阿降临》
泡好澡吹干头发,她打算睡了,可是刚躺到床上敲门声就响了起来。 她似乎是听到了,整个人往被子里缩,像是要逃避他这外界的“杂音”。
他不自觉的伸手抚了抚被她亲过的地方,唇角不自觉的上扬。 陆薄言仿佛知道她想说什么,笑了笑:“慢点吃,还有很多。”
“让他们下班。” 说完苏简安一阵烟似的飘走了,陆薄言刚好从门外进来,唐玉兰嗔怪他:“你别老逗简安啊,看她脸红得跟充血似的。”
可是,荒山野岭,四下漆黑,谁会来救她? 他们在说唐玉兰独居的问题,陆薄言是怎么理解到“她想和他住同一个房间”这么高的层面上去的?还说得好像她已经觊觎他很久了。